2013,对于鄙人而言,应该必然是个有故事的转折点,工作落定得极不尽意,而经历和Fendi的分手,也几乎不再能够再体会到被爱和爱人的乐趣。
某无聊公司大笔一挥,不免就要到S省某地进行枯燥无聊至极的培训,这里天是灰的,地是灰的,车灰狗灰草木灰,连鄙人也灰头土脸。偶遇节假,又觉得自己还敢于自命年轻,不愿去领悟所谓名山大川的乐趣,更怕从小浸泡自己的那种小镇古居的颓废感。所以一个节去了上海,一个节去了北京。
对于本来的发展,应该是回了北京,回了上海,不过一切以事实为准,理想为辅。未来恐怕更多的,会窝在小小的家乡,那里一样有极快的网速,极低的pin值,该成交的单子只会比在北京更快的成交。可惜难以想见,即使有了时间和波动,兄弟情,美人恩,此生究竟是能不能还上了。
截至博主沉淀了近一周,虽然还不能完全沉淀下来思考成因,总算能比较清晰的描绘过程了——
此番去匪京,江左小乌龟(他父母称之为道格拉斯小畜生)过生日是其一,在济南吸灰吃絮半天,各种正常的需求无处释放,某些需要也是有的。于是来到匪京,住工体边上名字很阔气,设施比服务员年纪大的某洲大酒店。
江左這小子自然不是本文主角。
由于先前的不恰当的轻薄,鄙人很是知道一些北京大家都知道有而没什么人接触到的圈子,比如学生兼职圈,白领兼职圈,以及更宽泛的“外围”。
三里屯是个奇特的地方,本是个满洲的名字,旁边的工人体育场更是个社会主义鳖气很重的名字,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发展成一个最展示资本前端的宝地。晚上八点来钟奔向夜店的人潮令人惊叹,豪车和浓妆的风景,一时间能把王德彪的我震慑得无言以对。
囊中所有,大抵上还不够矿二代们的超跑发出一声令小妞高潮的缸鸣。所以不大敢于前往体验灯红酒绿。
后文本来按爽记的格式写了一遍,不忍心,删之。再按言情小说的套路写了一遍,笔力不足,删之。
混至母亲节,有个老兄的遭遇更离奇,于是我也就可以先这么发了,等下一次再照顾美人的生意,再续写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