閩越人在CHINA【1】——鹽城保護區之行

慶元二年（陸水二年）一月二十二日（公歷紀元，下同）早上十一點，為了親手經營的一個項目，我帶著一個項目組成員踏上了鹽城保護區之行。

那是我這世人掌管的第一個項目，大概也是我夢想中的人生發端吧，同時更是將來博取洋老板青睞的籌碼之一。所以無論如何，我都會全力以赴。

具體說來，此行的目的地是鹽城國家級珍禽自然保護區的核心區，也就是“烈士”徐秀娟“犧牲”的所在。對于這個封號，我很不以為然，一方面是因為在下一向對非法政權所追加的各種榮譽很反感，另一方面我也不認為她會落在常識中烈士應屬的范圍內，當然這涉及到烈士的定義，我想她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可愛的小姑娘。對比立在保護區大門里的惡俗塑像和徐姐的真實照片，你會發現真實的徐秀娟比一般人想象中的卡哇伊多了。

『江苏盐城国家级珍禽自然保护区，又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盐城生物圈保护区”。由江苏省人民政府于1983年批准建立，1992年经国务院批准晋升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同年11月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人与生物圈协调理事会批准为生物圈保护区，成为中国第九个“世界生物圈保护区网络成员”，1996年又被纳入“东北亚鹤类保护区网络”。1999年被纳入“东亚——澳大利亚迁徙涉禽保护网络”……盐城保护区为我国最大的海岸带保护区，地处江苏中部沿海，辖东台、大丰、射阳、滨海、和响水五县(市)的滩涂，海岸线长582公里，总面积45.33万公顷，其中核心区为1.74万公顷，土地权属保护区。保护区总部设在盐城市东54公里的新洋港镇上。保护区驻盐城办事处，设在建军东路173号（新四军纪念馆东侧大星小学门前)。保护区管理处为科研事业单位，属国家环保局、江苏省环保局和盐城市人民政府三重领导。主要保护丹顶鹤等珍稀野生动物及其赖以生存的栖息地即滩涂湿地生态系统……而且从盐城珍禽自然保护区获悉：截至目前，来保护区越冬的丹顶鹤已有1000多只，占全球丹顶鹤总数的60%以上，数量创历史新高。据珍禽自然保护区工作人员讲，近几年来，盐城国家级珍禽自然保护区不断加强湿地建设，保护区核心面积不断扩大，生态质量明显提高，来这里越冬的丹顶鹤逐年攀升。连续5年，来盐越冬的丹顶鹤都超过700只，占全球现有的丹顶鹤数量近一半。保护区采取多种措施保障丹顶鹤的饮食、繁衍安全，这里成了世界珍禽丹顶鹤栖息越冬的“天堂”。还未完全进入寒冬的时候，就已有全球超过一半以上的丹顶鹤迁徙而来……』

以上話語摘自百度，有失實的地方本文不負任何責任，詳情請查閱http://baike.baidu.com/view/120380.html?fromTaglist。光憑這些官樣文章自然是不夠的，已故老先生劉東生曾經說過嘛：“百聞不如一見！”

于是我們十點半之前到了南京汽車站，搭上了十一點的車。汽車一路飛奔到了鹽城汽車站，此時大約是三點半，我們乘上了一輛四點往新洋港方向中巴。

這輛中巴不僅車型老舊、車廂衛生差，乘客也是寥寥無幾：除了司機和兩個乘務員以外，只我們兩個人。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中巴竟然是以拖拉機的速度行駛在大馬路上！那表盤活像一只剛泄完精的抽搐著的雞巴，看得我都快笑出來了。后來才發現，車速慢并不是因為它性能差，而是因為乘務員在招攬路邊前往新洋港的散客，這些客人們個個皮膚黝黑，都操著一口當地的方言。不一會兒，空蕩蕩的車廂內就坐滿了新洋港人，甚至有幾個還是站著的，于是裝滿了人的中巴就開始狂奔起來。原本清凈的世界一下子變得熱鬧非凡，好像不管他們彼此認識不認識，只要坐在一塊就有得話講。原來鹽城雖地處CHINA東部沿海，但卻一直是個經濟落后的城市，這種相對封閉的環境中孕育著CHI國尚未完全終結殆盡的熟人社會，同時作為鹽城轄下的一個鄉，新洋港也就愈加封閉，其熟人社會的特點也就愈加濃烈。新洋港很小，生活在這里的人們彼此間幾乎是抬頭不見低頭見，所以當地人之間彬彬有禮，交流時也不需要用CHINA語作為媒介。準確地說，新洋港的封閉是一種單向的封閉，就是說來這里的人不少，但是從這里走出去、走得遠的人卻少得可憐。來新洋港的人除了官僚、鶴類愛好者和像我們這類的科研人員以外，是不會有其它類型的。所以在小小的新洋港里最居然也可以看到三四家像模像樣的旅館。但是這類人來新洋港除了要買點生活必需品和住宿外是不需要與當地人有太多交流的，故而倒也相安無事。由于熟人社會的特質，當然不排除作為當地人收入的一個來源，我們不論是在餐館、超市、甚至是街上都受到了相當熱情的接待，這種感受恐怕只有空哥空姐們的暖洋洋的笑容可以相媲美了。

到新洋港的時候差不多是五點半，天已經黑得塊沒樣子了。一下車就有個騎著摩托車的中年男子過來向我們用CHI語問話，那話自然是夾雜著當地口音，我迷迷糊糊地聽了一陣之后就隨意發出了一些元音來搪塞敷衍他。本想我擺擺手后這位大哥一定要離去吧，沒想到他又喋喋不休地說上了。幸好我帶來的同學也是個江蘇人，對新洋港的口音也不算太陌生，就把話認真地給他回答了。原來那位大哥是一眼看出我們是高校來保護區做研究的，問我們有沒有聯系好幫工，我們早就聯系好幫工了，自然不需要他，于是各自悻悻離去。

相對于這個小小的新洋港，來這里作研究的單位數目很可能是成了一個規模的，所以這種幫工才會來毛遂自薦。雖然這里也有社會科學的人來做，但是我想更多的人是沖著核心區來的，所以做自然科學的可能是絕大部分。說起著核心區，倒是與我們師門很有緣分。核心區理論上應該是一個原生濕地，其上覆植被自陸向海變化應為蘆葦–鹽蒿–互花米草–光灘（要是沒有這個互花米草，這保護區恐怕要失色不少，具體原因涉及比較多的自然科學，很多人說過了，這里不再贅述），就是這互花米草與我們師門有著重大瓜葛。這話要從我的老師的老師的老師說起。話說我老師的老師的老師是個不簡單的人物，CHINA沿海最有爭議的兩種植物大米草和互花米草都是他引進的，如今他老人家已駕鶴仙游，當然不是去陪馬克思，而是在西方世界如來佛祖駕前悟道參禪了；我老師的老師自然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他這一輩子就專門在研究這個互花米草，致力于論證他老師引進的東西絕對不可能是入侵物種，現在早已退休賦閑，在美國過他那逍遙的日子了；我老師和我當然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都在年輕的時候光榮地被校領導請去喝茶（這個分句當然是我厚顏無恥地自夸），最后搞得我命中注定子承父業，一如發生在我叔父身上的故事，冥冥之中是神明在安排啊。

閑言少敘，書歸正傳。水完了我的師門，就該說說正事了。說道這鹽城國家級保護區內本非一視同仁，而是人為地分割為核心區、緩沖區和實驗區。下面摘錄所謂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自然保護區條例》的一些語句，以便讓大家對這三種分區有個感性認識。

第十八條：

第二十七條：

第二十八條：

第三十二條：

所以這三種區域如何差別我也無需再做多余解釋。這里插一句，第三十一條規定：

待到一切事務處理完畢，我們回到賓館看了會電視后便悶頭大睡了，頭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我們約好了第二天中午十一點半和讓苦力用面包車把我們載進核心區。這里涉及到兩個問題：

從前文引用的一些法律法規中，我們可以大概得出這樣的粗淺的印象：在保護區里，合法科研人員比一般的土財主和勞動者要有特權。可是至少在核心區里，這個關系是相反的。我們在進入核心區大門時，受到了一個中路港邊防派出所派來的武警的盤查，只有當我撥通了保護區官員的電話并讓該武警語音確認后，我們才被放行。雖然法規上規定不用說是核心區，就是緩沖區也不準有生產活動，但是我記得我在夏天和秋天來時，雖然我們也受到同樣的盤查，但是當地民眾卻是大搖大擺毫無攔阻地進來。這些肆無忌憚的群眾無非是三類：
一類是“生態工程”的工人，另一類是進來撿拾海產品牟利的當地人，還有一類是盜獵保護區鳥類的刁民。前一類后面再論，最后一類也沒什么好說的。據網上資料爆料，原來保護區也試圖過嚴格執行該法規：

『

“成群结队的人进入核心区，捡贝壳类海产品，因为这后面有巨大的利益，比如说泥螺，现在品质好一点的可以卖到八九元一斤，差一点的也有三四元一斤，而一个成年人一两个小时就可以捡到10斤左右，利益巨大。”保护区办公室主任陈浩说。

核心区禁止人进入，这也导致了泥螺这样的海产品大量“库存”，附近居民纷纷涌入核心区抢海产品，而阻止他们进入也是早期保护区巡护人员的日常主要工作。

冲突自然也不断，陈浩曾经有一次被40多个村民围追堵截。那是在2000年，他和警察一起前往村里做工作，警察先走一步，他落了单。

“四十几个人满满一卡车，手里拿着棍棒，一路追我，我最后一直跑到了一个养殖户家里。和这家夫妻俩商量后，最后是躲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才躲过了一劫，”陈浩说，最后虽然也向当地政府反映，但最终不了了之。

』

這段資料里涉及到的陳某，我曾經與之同席吃酒，可惜當時沒有個心思把這些問題向他請教下。都說傳統社會的地方政府里是個皇權被紳權軟禁的世界，民權有時借點鄉紳來狐假虎威一番倒是有的，沒想到這個早已不存在鄉紳階層里民權居然這么強悍！我暗自猜想，一定是這個保護區自己也不干不凈，才讓暴民們有充分反抗的理由。

所以既然法律法規失去威信不能嚴格執行（看看看看，CHI國的法律是如此容易地隨意踐踏），保護區只好退而求其次，也即是在一般的季節允許民眾進入撿拾一些沙蠶、石磺和泥螺一類的海產品，并且派遣一名當地人在保護區看門。而當鳥類前來越冬時，則由中路港派遣一名武警來執勤，這時除允許合法的科研單位介入外是不允許任何魑魅魍魎進入的。算了算了，能退而求其次其實也還算不錯。

可是一進入大門內，那如日中天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熱潮就把我給征服了：一望無垠、碧波蕩漾的魚塘（這個季節不養魚）和一捆捆蘆葦垛子。陳某本人口稱，所謂的“國家”津貼根本不足以維持保護區的正常運轉，所以只好搞一些生態保護工程來創收。就我所親眼見到的保護工程主要是將魚塘和蘆葦地承包出去。原本蘆葦地內是不存在大規模魚塘的，大力興建魚塘也是最近兩年的事情（前年師兄在蘆葦地的樣點還沒被水淹），網友爆“大合同”大致如下：

而蘆葦地剩下的沒有被辟為魚塘的部分自然也是寶貝，不能輕易地放過。秋天蘆葦開始發黃枯死，把這些死而不僵的蘆葦捆起來銷往山、河南兩地供瓦房建造之所用，一般貨色一斤可有四五毛的價錢，更高的則價錢更好，實在有利可圖。就此次出行所見，大部分蘆葦都被收割了，只有那些少量生活于或是被包圍于魚塘之中的蘆葦和那些實在太矮小的不足以付清勞動成本的，才能幸免于難。將這些原本屬于這土地上的有機質和礦質元素剝削走意味著什么想必大家都很清楚，這里不需要羅嗦。但值得慶幸的時，我老師的老師一直在研究如何開發互花米草（比如榨油、食用之類的），但卻沒有什么根本性的進展，所以現在互花米草的唯一用途就是成為燃料供發電站所用，但和黑乎乎的煤礦比起來，這些黃不拉圾的互花米草的收割成本比較大，因此沒有人會愿意來收割它們，所以它們年復一年也就那么靜靜地死在那里，默默地為數量驚人的生物量做著貢獻，是不幸中之萬萬幸。

這兩個保護環境的生態工程其中盈利大概可以想象是巨大的（有興趣的人去算下），至于這些錢最后的去向卻不得而知。但是有一件事是命了的，那就是保護區已取得了卓越的成就：2007年，保護區面積由680萬畝變成420萬畝，負增長38.2%，近幾年到鹽城越冬的日本鶴數量也同樣呈現出越來越快速的喜人的負增長，2007年654只，2008年601只，2009年502只（2010年的數據還沒見到）。

所以前文所假設的“退而求其次”實在是一種樸素、美好、一廂情愿、自欺欺人、如同共產主義一樣的幻想，因為那些蘆葦總不是自己把自己捆起來吧？CHI國的法律是如此地脆弱，一方面是其法律制定的原則不是依據現代合法的法治程序而是根據中世紀的法家，另一方面是劣質民眾的心理狀態也停留在“法不責眾”的禮治思維窠臼之中。不論在民眾或是當局的心目中，形形色色的法律法規都只不過是一只只花瓶：用來裝點裝點門面倒也不錯，可是若要輕輕一推到地上必定是粉身碎骨。真個不謀而合，真個相得益彰！

也許是鬧得太不象話了，去年秋天所謂的北京當局組織了一個視察小組前來查驗。在視察小組來之前，保護區把當地人為了方便撿拾海產品而搭設的竹橋拆除了。這個視察小組大概是放了水了：即便是將竹橋拆得干干凈凈，稍微在土路上開一陣車都會看到有大量的人類經過的痕跡（諸如垃圾等等）。如果該小組沒有放水，那么一定是他們連保護區的門都沒有進，在這里吃了兩頓飯就走了。視察小組前腳一走，當地民眾后腳就把竹橋補上了（泥螺是季節性出現的，秋冬季沒有，但是沙蠶卻是全年都有），可想而知，即便是在候鳥來此越冬時，當地人同樣是肆無忌憚地闖入，那個看門的武警不是明目張膽地放入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要從外面把竹子拉進來就只能從正門進，因為保護區外圍有條“護城河”。對于無論在數量上或是對核心區的破壞力上都占有絕對優勢的當地人采取縱容的姿態，而對于我們這類人則嚴加盤問，這不得不讓我想象我老師為了這張進入核心區的門票付出了多少不為人知的代價。

車子繼續在崎嶇不平的道路上往前行駛，一輛黑色的豪華（我不懂車，只是看起來好像不錯）轎車出現在我們的視野內，旁邊站著幾個人，有個人手里擺弄著一架相機，他們是鳥類愛好者，正在拍攝這里的候鳥。進門的時候，武警叫我們問他們好了沒，快點出來，相比他們也受到了相同的待遇，不過他們進入核心區怎么說都是違了所謂的法的。

“野鴨子一只要一百塊呢！”苦力兼司機激動地說，口水差點沒流出來。每年都有人來這里偷獵鳥類，他們的主要目標是野鴨子，但是卻經常誤傷日本鶴。

以上就是我們此次的一些簡單而不成氣候的見聞，有的東西真的是百聞不如一見。記住，這個地區是鹽城國家級珍禽自然保護區的核心區，實際上勉強夠得上實驗區的水準，陳某說這個保護區在CHI國并不是最糟糕的。那么CHI國的其它保護區狀況何如呢？我沒去過，不好說，但是可以大概想象下。CHI國東部沿海也恐怕已經沒有任何原生濕地可言了。

我們在第三天搭乘了四點鐘往南京的車，想著自己有了一個項目，就跟女人知道自己懷了孩子一樣的心情。當時老師說要把我們的成果弄成一個SCI，我心說這不是開玩笑嗎？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越來越覺得這是一件真事了。同類的研究里只有師伯的一片文章，雖然在一級期刊上發表，卻是做得很粗糙，而且比較方法大有問題。如果我們幾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真的上了SCI，那么與其說是咱閩越人杰地靈、英雄出少年，不如說是對CHI國科研實力的莫大諷刺。在CHI國這個神奇的國度，時時刻刻都有一些不可思議的現象在發生：在CHI國發文章要向作者要“版費”；而且有的刊物還會主動要求你在參考文獻里寫上某某某的文章，不然不給你發；申請國家級自然科學基金時，你的點子要是太差自然不能過關，你的點子要是太好也有危險，因為有的評為會把你槍斃掉，然后自己偷偷作你的點子……或許有的人以為在CHINA自然科學有著充分的學術自由，我想告訴他如果CHINA有的話，那么言論自由也有了。不要以為能喊喊地球是圓的就有學術自由，因為能宣傳裹小腳不好并不意味著有言論自由，當然不否認有個程度的深淺的問題。別以為“宣揚太陽黑子就是侮辱毛主席”這類蠢事離我們很遙遠：（這個具體事例的詳細我記得不太清了，希望各位有心人幫我把主人公具體名諱、單位找出來下）秀王溫家寶有天心血來潮又想出去作秀，然后就開了個鳥會，說什么要大力植樹造林防治北方荒漠化，趕巧不巧的，北京的某氣象部門有個冤大頭，官還做得蠻大，不合時宜的做了一個純學術的報告，大意是北方荒漠化在過去的年代里被人誤解為完全是人為因素造成的，其實還有很多非人為的地理因素在作用，大力植樹未必能有收效，結果這位老兄過了一段時間迫于各方面壓力就自己辭職了。還有一類事就是釣魚島，其實最早開發而且唯一開發過釣魚島的是日本人，最早登上釣魚島的CHINA人只是個遇難漁民，到釣魚島上受到日本政府的妥善安置，最后離去時還很感謝日本人呢，今天CHINA不斷爭辯釣魚島是它們的，實在是因為CHINA人自己膨脹的民族情結喜歡到處給土地、海域亂命名罷了。當然這是另外的話題，我想說的是北京當局在不放棄釣魚島主權的狀況下，居然禁止學術刊物上發表任何研究釣魚島的文章，而日本每年相關的學術文章是以百為數量級的。想百年之后，再在來爭這釣魚島，日本人文章一大打，CHINA人一篇未有，只會是更加理虧。CHINA以一人口大國之尊“屹立”于世界之林，而至今仍沒有諾貝爾獎誕生，這是個耐人尋味的話題。人種差那類說法早已被無數例證推翻了。至于有人說什么經濟落后那是找借口罷了，經濟雖然落后，但十幾億的大基數對起來的總量本也不可小視。還有人說什么實驗設備陳舊也是胡說八道，很多科研單位的部分器材早已達到世界一流的水準，大部分的設備即便不是世界一流也是一點五流、二流的（當然那些亂七八糟的單位除外）。遠的不比，就臺灣而言，大陸設備的總體水準早已超過臺灣！至于問題的真正所在，雖各有說法，但是大方向上卻是十分明了！

慶元二年二月十一日十三時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