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某一些时候,坐在电脑前,凭着自己的一些天分捉弄着熟悉的市场和熟悉的人,战果煌煌导致某中某种感觉一直在自我催眠,让我以为自己这个小东西是上帝的使徒。然则肉身总是脆弱的,一旦被意外钉在十字架上,既无力下来,也不可能三天后复活。
当然今年这个自以为是的义工,其念想从sls到sos毕竟也没有比以前多用多少天,除了不變的把自己的苦楚轉成各种搞笑的段子在我和X女士之间继续玩笑下去。。。他幾乎沒剩下太多別樣的樂趣,婚姻法有道是分居兩年可以作為離婚條件,而他的夫人至今已是在外快一年了,他們倆或者說他們三的未來,也很微妙。
姐这天乖乖逛着街然后,接了个电话竟是某某前辈收她做关门弟子很是快乐,当然和以前一样快乐。。好吧,说到她我总是说些饱含深意的废话。
鄙人祸世的日子是7月30,虽然大体而言鄙人混在世上还是比较快意的,但是暗地里对于“活着”这个现实颇有不满,所以“生日”会一般也就拉上一两密友聊天,至今是絕不辦成紅事。甚至平淡繼如往常的,也是大有其數。現在想來很有些後悔,童稚時期本來可以藉以賺取一番紅包,而現在頗可以借生得日。正好29號另外一朋友藉故搞了個大party,做了點不壞的事。
可是正經的那一天鄙人渾渾中正常錯過,後來被某人想了起來,便邀我出門小聚,她對鄙人總總不知其然卻頗有總總了然,若是也如同別個般興致勃勃勸我大操大辦,我二人也頗不至於糾結了前半生的一大半。
當晚在鼓浪嶼散步,正如在微博寫過的:
我到北京之后认识,或者间接知道的,20岁左右但不超过30岁的女生,如果不是厦门人,大部分不是去过厦门,就是打算去厦门。没去过的女生,最想去体验的就是小资生活,鼓浪屿上的张三丰奶茶什么的。去过的女生,最喜欢的也是那种小资生活,鼓浪屿上的张三丰奶茶什么的。。。
真正的厦门,公交车司机永远拉着个大长脸,用粗鲁的语音语调回答乘客的问路。土著永远无所事事天天泡茶聊天,夹带着粗话讨论所谓“国家大事”。菜市场里永远飘荡着浓重咸腥味,鱼的内脏扔得满地。报纸上则天天都会有这样的新闻,“雨天路滑,阿婆不慎滑倒,险些被车撞。报料人蔡先生,奖励30元。”
廈門這裡就是這樣,或多或少的有些出彩的話題,但是我們兩個一旦在一起混,一往是活在瑣碎裡——近來也被兇猛的遊客逼回進回憶裡。於是破例的,我們到印斗石上看我們認識的第一年我刻在誰也找不到的地方的短詩:
雨沐重衣空零落,
陽灑迭錦獨多愁。
挑眉劃沙書無物,
吟嘯徘徊數落鷗。
是時國中二年的生日,南國獨有的太陽雨中,我在印斗石上少年說愁,自以為得。當時我除了不是童男之外,也畢竟和大多數同齡人差別不大。一語成謬,今天獨和愁基本成了生活的主題,各种情味卻一點沒有當年想像的那麼酷。
印斗石是個经常坑死外地人的地方,特别是那些以为鹭江是江的人,除了故意被涨潮困在上面的老水鬼比如我,每年都会有游客被困恐慌淹死的消息。趁着鬼气重,我吓唬着刚刚还管我叫弟的小朋友,吓着吓着,她的眼神竟然也有了许不同,问起这些年我對她到底是何企圖,以及我們兩個未來是什麼關係,我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知所云。
可惜那晚她卻真的以為我是不会老的人,短信到深夜,成了第一个主动说要嫁我人,虽然其实她是第二次说了,这次她没开玩笑,但是我就没有不开玩笑的时候。不管我装得有多像,但不找个地方说出事实,我可深怕真的被当成一个傻小子。
虽然两个人玩得愉快,而且此后各种发展和交流都做得够多够深,但是不可避免的,数学上如果两条直不是平行的,那么至多也就一个交点。惜乎后来的把持功夫未必好,现在亦是各种说不清道不明。
而真正会和我相伴一生的人,和我要么平行,要么是同一根线,要么是曲线。。。
比如Z和A,她们两个和我差无多的认知和信仰,这样才有愉快的现在和可期的将来,日前在匪京,听江左转述《回国驯火记》作者安校长的精彩见解:男人找女人有五层境界,以毛贼东为例:
楊開慧,賀子珍,江青,丁玲,張玉鳳
对应
理想,用途,虛榮,文化,純女人
五层境界,就今日的眼光来看,毛的品味一惯是差劲得不行。不过此说是不错 的,鄙人一直也就在3,4层级之间混着,而且内子几乎兼任前四项所有元素。。。
至于某人,天真有时候还真是傻出来的,算不得高级境界。但内心一块肿瘤割之不去,别无他法。
于是借着又长一岁的风,我的生活变得更加的纠结。
之前听闻:
荷尔蒙相比于经济学家或银行主管的认知更大程度上主宰着投资决策。当交易员连续成功交易时,他们的睾丸激素激增并兴奋起来,从而低估了风险。
但愿,生日以来的一系列风波,莫要影响了更紧要的事。